放地上。”
曲荃理解的笑了笑,拍了下他的肩膀,“劳烦了哈~”
回程的路上,曲荃抱着包袱喜滋滋的模样,前头新来的车夫知道曲荃此刻心情不错,边赶马车边恭敬打听:“那位年轻公子好气度啊,是大人的朋友吧?”
曲荃听了了然一笑,“你是想说他狂吧。”
车夫被点透心思,不好意思的笑笑,见马车驶入热闹的坊里便收了马鞭让车行驶的缓些,“是有一些。”
曲荃打开怀中包袱,里头各种材质的器皿便露了出来,她取出一只打开,眼前骤然一亮,彷如世间青山碧流竞相汇聚浓缩,才凝练成她掌心瓶中这一洼新绿。
“天下第一画师,他不狂谁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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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府
凌雪霁正对着一双绣球鸟发呆,那只杏黄色的绣球鸟这几日不知道遭受了什么虐待,整个连皮到骨都瘦了一圈,站在她那只橘红色的绣球鸟旁边就跟母女似的,身躯只有她妹妹一半大。
“唉。”
凌雪霁手中苞米洒在小石桌上,橘红色绣球鸟已经吃的快“奄奄一息”丝毫没有反应,而那只杏黄色绣球鸟兴奋的“咕咕咕”叫了一串,跟饿死鬼似的哒哒哒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