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通禀, 无意惊扰娘娘,还望娘娘赎罪。”
“那你瞧见什么了?”
“奴婢并未寻见茶水。”小宫女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想来是娘娘慧眼如炬……娘娘……”说到最后语气近乎哀求。
“本宫问你瞧见什么了?”
“奴婢什么也未瞧见。”小宫女伏的更低,若不是脑子里一根弦紧紧绷住,怕是这一刻已经哭出来。
“你可以走了。”
“……是!奴婢这就退下!”
小宫女几乎是逃难似的出了皇后的寝宫,带上门走出三廊外突然被人从后捂住嘴,刚要挣扎便失去了知觉。
寝宫中珠帘轻晃,人影微动,一记破帛声,干脆清冽,不带一丝一毫的犹疑。
“再好的东西,但凡染上一点瑕疵,便再也配不上你。”
绣帛如此,
我……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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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息城,城门大开。朝阳将一杆杆chā在城头的旗帜耀的金黄,城墙上弓箭手已经隐去,看似顽守了数月的城池毫无防备,可谁都看得出这洞开的城门上明晃晃写了四个大字:请君入瓮。
危岳雁紧了紧砯岩驹的缰绳,面无波澜的将前方战况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