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描绘出毛骨悚然的字符。
“那是一颗人头。”
果然话音刚落,怀里的人抖得更剧烈。
“樊遒鸢的人头。”
怀里的抖动停止了,发丝微微蹭乱的脑袋从怀里冒出来,一双眼睛惧意褪尽剩下连危岳雁也没见过的快意,“你,报仇了?”
危岳雁没有立即回复她这个问题,而是以一种试探的语气小心翼翼问着,“你,不会害怕吗?”
对方从她怀里轻轻挣动出来,接着举起火把仔细对着樊遒鸢满是鲜血的人头转了一圈,最终于那身死未瞑,充满着不可思议,目眦yu裂的双眼前定住,蹲下,语调森韩若铁。
“这是屠我婆家满门的恶贼,是差点要了我妻子xing命的凶徒,他的人头,我岂会惧之。”
危岳雁定定的看着凌秋泛,仿佛第一次认识凌秋泛,末了却自哂一笑,她的妻子从来不会叫她失望,每一次重逢皆有惊喜。
“他太狂妄了,见我身负重伤,qiāng/断剑碎,便不叫自己的士兵上前,要与我单打独斗。我那时虽已不敌,却是——”危岳雁连忙收口,她那时已经重伤垂死,瘴du疯狂bào发,哪里还想过能侥幸活着回去。见到樊遒鸢提出这种决斗,自然是抱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