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帐篷,这处幽谷处处都是du物,危岳雁慎之又慎的在帐篷周围洒上史桩临行前给的驱虫yào粉,凌秋泛则用刷子在帐篷布料的衔接处刷上一层厚厚的粘浆,若非有史桩给的这些东西,她们亦是不敢深入此地的。
浅橙黄的余晖从两座高峰的罅隙间消失,夜幕降临大地,幽谷中的du菌du虫泛起危险的萤光,像一盏盏徐徐移动的灯烛,却并非人间的灯烛,要更诡秘,更幽邃,凌秋泛掀开帘子一角,眼前光怪陆离的景象令她仿佛深陷鬼域妖城。
“怕就别看了。”危岳雁将微微颤抖的身躯搂入怀中,顺手将帘子遮拢到密不透风。凌秋泛依偎在她怀里思绪乱飞。
“秋泛。”
“嗯?”
危岳雁抚了抚怀中人垂至腰身的发丝,“怎的不睡?”
“睡不着。”凌秋泛顺势蹭了蹭抚上发顶的掌心,反问道:“将军怎的还不睡?”
头顶处沉默了一会,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凌秋泛也跟着她笑了起来。
“我还在想白日史桩的话。”危岳雁抚着妻子的头发,将人拉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搂定方等来一句问语。
“你是说,史大人说的那句,关于曲大人的话?”
危岳雁点点头,却话锋一转,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