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算是我和她喝了还是你和她喝了?”
曲荃觉得这个问题有点难,为了维护自己聪明一世的形象,她决定继续打压危岳雁的形象来衬托自己,“危大将军,你是怎么猜到我一开始不会立刻援助的?”
危岳雁将羊腿上烤的最匀的肉割下来放到凌秋泛碗里,才放下匕首答道:“因为金陵至南疆的路上,凭你的能力能调动的只有鹰邢府和誉海府。”言及此她看了看周围已经喝得烂醉如泥的士兵,让一桌子人头低下来靠在一起,才暗戳戳道:“誉海府郎将和皇后的外甥的岳父家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要是他们被派出来,皇后一定会安chā自己的人在你身边,所以——”
她突然扬声,众人猝不及防都是一惊,“我正是因为知道曲大人你的能力有限,这才有了如下部署啊。”
曲荃觉得来救危岳雁就是一个错误,就应该让她凉在陇息城。
一旁史桩笑着给自己割了块羊肉,看自家大人吃瘪居然有种奇妙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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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后众人便各回各屋准备休息,只有危岳雁和曲荃两个死没良心的抛掉娇妻鬼鬼祟祟溜到了一处。曲荃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危岳雁,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危岳雁听见这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