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的危岳雁冷笑一声,“那我打你,倒是刚刚好。”
话音甫落,长鞭又至。
莞陵县主自幼长于皇宫鲜少出得宫门,因生母淡漠寡居,免不了郁闷度日。出阁后离了皇宫,压抑了十几年年的情绪一下释放,又仗着身份得了位温和的丈夫,乖张任xing到了极致。但毕竟公主之女的身份摆着,饶是前几月从平头百姓家抢了位少年回府没几日将人玩死了,也无一人敢同她作对,无一人敢忤她意愿,今日这突然窜出的疯子竟然敢拿鞭子招呼在她身上,简直岂有此理!
“愣着做什么!你们几个还不快上!”莞陵被抽的又疼又恼,刚指挥完人便听耳畔鞭声一落,左眼框一阵热辣,抬手一捂,摊开,掌心刺目一片红。
这红色越蔓越开,几乎充斥整个视野,占据天地间的一切,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几乎无法分辨出绽放在半空中的,是雪,还是血……
“你……你……不是人……”
危岳雁抬手拢了拢长鞭,甩去多余的血水,对着眼前瑟缩发抖的人影,缓缓拉开一个笑容。
我本就是修罗,难道你将我当成了人?
等秦广漠和一干金吾卫赶到的时候,只剩十来个被抽昏的家丁,和一团血肉模糊到看不清原貌的肉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