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权的啊!你们这群混蛋!当我下狱了就没人管夏律了吗!!
曲荃的内心在此起彼伏的钟声里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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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刑台上,危岳雁的心情也并不好受,凌江还没回来时他们就听到了丧钟,最后一点希望消散在这三万声丧钟里。眼下府兵数量还未够,强行bi宫过于鲁莽,筹备了这么久必然不能在此功亏一馈,可是想要让曲荃活着拖过午时,又何谈容易。
更要命的是,曲荃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日晷上的倒影随着日头的变化一点点挪动,临近正午的烈阳一寸寸炙烤着原本就焦躁不已的心脏,离午时三刻只剩一刻不到。
监刑台上的人还在头痛,行邢台上的就开始不老实了。
于是危岳雁就听到一个让她更加头痛yu裂的声音。
“危大将军,没睡好啊?”
憔悴到极点都不忘往里头掺些戏谑,不用看也知声源是谁。
危岳雁厌厌抬眸,很不给面子的回了句:“曲大尚书倒是精神,死到临头还有闲情逸致调侃别人。”
曲荃笑着撇过头去又转过来,嘴角笑痕犹存。这一笑清浅,把危岳雁看的一瞬恍惚,曲荃双手缚在身后,一头青丝明显被打理过,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