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醉还是装醉,只听她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胸口的气突然下去不少。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
明天还得早起开工。
陆林诚叹了一口,把梁烟弄到床上去躺着,然后认命地拿毛巾给她擦了擦手脚当作是洗漱。
梁烟一沾床就闭着眼睛摸索着脱掉衣服扔到床下,一个人睡了一会儿,然后感觉旁边床垫向下一沉。
陆林诚刚去冲了个澡,浑身带着沐浴yè的淡淡的薄荷味。
他在影视基地拍戏,住的是酒店,只有一张床。
梁烟记忆又迷糊了。
这场面怎么有点熟悉呢,上一次,好像,好像也是这样,她晚上一个人正睡觉,然后旁边床垫一沉,陆林诚就回来了。
然后,然后……
梁烟脸红了,把脑袋死死埋进枕头里。
第二天她为了气他,还跟他说没感觉来着。
陆林诚伸手关床头灯,看到梁烟像只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问:“怎么了?头疼?”
“没有。”梁烟闷声闷气的声音透过枕头,她脸在枕头里面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憋住,抬起头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陆林诚关掉灯,房间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