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一样,大夫推着仪器走了,体贴的为两人关上门,病房里只剩梁烟和陆林诚两个人。
只是大夫临走时还是忍不住往病房里看了一眼。
私奔就私奔,怎么私奔到医院来了。
梁烟等大夫关上门,带着抱怨的口吻说:“我老早之前就跟你说过我失忆了,你一直不信。”
梁烟向下弯了弯嘴:“你还说还让我不要闹了,说什么你不累吗?再怎么折腾都对我没感觉的话。”
她额头上的一排电极片还没摘,看起来有些滑稽,又像是科幻片实验室里的女xing实验者。
“我骗你做什么,这有什么好骗你的。”梁烟嘟囔着,趿着病房里的拖鞋从床上下地,坐到陆林诚旁边的沙发上,拉拉陆林诚拿着她诊断证明的衣袖:“诶,那现在我们可以去离婚了吗?”
陆林诚一直在听,没有说话,扭头,看着梁烟的脸。
她看他的眼神还跟以前一样清亮澄澈,甚至还带着隐隐的笑意,只是唯独少了一份……情意。
亦或者是那份纯粹的喜欢。
就像是那个时候她跳《cheer up!》,然后比着心说“陆林诚我可以”时的一样。
陆林诚缓缓伸手,来到梁烟的额头,揭掉她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