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诚正给两人清理下身狼藉,床下用过的纸巾堆得像个小足球场,听到梁烟的声音,抬头看了看她:“嗯。”
梁烟腿心酸疼的厉害,望着天花板yu哭无泪:“你知不知道,到现在都仍然有一批粉丝,一直真情实感地相信你还是个处男。”
陆林诚没说话,只是看着梁烟大喇喇躺在那里,仿佛觉得一点危险也没有了的样子,挑了挑眉梢。
等梁烟惊觉危险时已经晚了,他已经蓄势待发,然后在她无力的反抗中跻身而进。
男人情动时的嗓音微喘,听起来该死的xing感:“你下回可以告诉她们到底是不是。”
是个屁!
梁烟小手死命揉着身下床单,嘴里一声一声的,不敢往下看,但觉得自己肯定已经肿了。
……
梁烟一觉醒来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身旁空dàngdàng没人。
嘶~
梁烟龇牙咧嘴地坐起来,被子随着她的坐起滑落到腰际,胸前几个触目的指印。
昨天晚上穿的睡衣不知道被扔到哪儿去了,梁烟捡了一件陆林诚的白衬衣胡乱套在身上,下床的第一步腿软到像是踩在棉花上。
梁烟缓了好一会儿才确认这双腿是自己的,艰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