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手里是比她体重轻不了多少的训练杠铃。她的短发被汗水浸湿,一绺一绺耷拉在头皮,汗珠滑过她额际,通红的脸颊,最终汇聚在下巴,然后一滴一滴落在水泥地,混着地上灰尘。
青春期,她开始觉得胸部隐隐胀痛,内裤上沾了血迹,她那时还以为自己要死了,躺在宿舍床上,手里紧紧攥着自己仅有的卖废品赚来的十块钱。
她开始长高了,身体抽条得很快,也不知吃了什么,皮肤日益白皙,体校教练比对着身高表,说她已经不适合练举重了。教导主任知道她没地方去,把她转到了隔壁艺术班。
艺术班里每天练形体,她刚转进去,跟不上进度,在形体教室里像只笨手笨脚的丑小鸭,站在角落里,被所有人嘲笑孤立。
后来开始艺考,班里大多数人都选的师范院校的艺术专业,或者省里的艺术学院,只有她,揣着平常打工攒下来的钱,跑到首都考电影学院。
很幸运,她一路过关斩将考上了。
“这个学校出来以后可是要当大明星的啊。”教导主任很高兴,体校为了庆祝,还在校门口挂了横幅。
她回宿舍收拾东西,发现自己的床单被罩上洒满了墨水,衣服被剪得全是破洞。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