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咯,大家接着玩。”
他甩着钞票,示意女人用嘴来叼,嘴边的笑容愈烈,仿佛一点不受主客离席的影响。
“有酒喝,有妹玩,不就够了?我宋致宁什么时候让朋友玩的不尽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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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香港,夜里冷风直往领口钻。
缩紧脖子穿过马路,陈昭在酒吧对面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下了最后一份便当。
刚才为了摆脱那个脑子烧坏了的公子哥,她连落在后台的外套都没拿,就匆匆离开。
以至于出门时,身上不过一件黑色吊带背心配一条包臀牛仔短裙,冻得全身直打颤。
好在,开着空调的便利店是她24小时的港湾。
一边扒拉着便当,一边听着店里循环放近来入围劲歌金曲的新歌来练广东话——在很长一段时间,对于她而言,曾算是难得的平静闲暇。
在香港的最后一晚,亦没有什么例外。
便利店的店员撑着下巴昏昏yu睡,她坐在狭窄的长凳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便当里大小不一的牛腩。
玻璃隔开店门内外,从她所在的位置,抬头一看,视线正对着街对面的‘muse’酒吧。
有人出了酒吧就在街边干呕,有不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