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在包间里拿那些公主肆意玩笑,说起之前在外头调戏过的“心比天高廉价鸡”,说起自己用银行卡扇过那张粉比脸厚的女人,席间哄笑,也只有钟邵奇脸色沉沉,默然不语。
然后,钟邵奇喝了两杯酒。
然后,这位钟少开了一瓶酒,瓶口朝下,下头是他宋致宁的脑袋,几乎是一瞬间,给他浇了个透心凉。
“对不住,喝醉了。”
钟邵奇甚至还“贴心”地说了句普通话,话里却完全没有道歉的意思。
他毕竟是年轻气盛,登时一拳挥出,没打中人,至少也是众目睽睽下起了冲突。
钟家那道江湖追杀令下得猝不及防,他到那时才意识到自己是自己跳进了人家挖好的坑里,末了,换来自家表姐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斟茶认错、赔礼道歉。
在早已势力盘根错节的地盘上,钟家一天不倒,就是钟邵奇横行霸道的倚靠。
从浅水湾到深水埗,从香港到上海——
实、在、憋、屈。
“richard,你是对这份合作案不满意吗,我感觉你的脸色不太好。”
宋致宁那口暗骂憋在喉口,闻声,霍然一抖擞,笔尖一顿,回过神来。
众人的目光齐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