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从这滚出去,要死给我死外面,你要是敢把那群混社会的闹到病房里,我告诉你陈耀祖,我第一个宰的就是你。”
她一点情面也不打算给,直接下了逐客令。
来来往往路过的几个病人和家属似乎都被她的语气吓到,低声细语讨论了两句,怜悯的眼神落在了陈耀祖身上。
陈昭在心里冷笑。
“姐,你别这个态度嘛,我还听说,有个阔少还专程上门来找你,是不是?”陈耀祖死死扒着门,给陈昭赔着笑脸,“你要是攀上高枝,哪还在意这点钱,就五万,真的,就五万,你一次xing给清我,我一定不来烦你了……我答应你,这最后一次了……”
“我也是最后一次说。一个字,滚。”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沉默良久,陈耀祖默默直起身子,才刚刚十八岁的男孩,原已比她高出一个头。
陈耀祖问:“你是不是真这么绝情?”
陈昭冷笑:“你应该问一问,两年前,你是不是也一句话没有为我说过,你的亲爸亲妈,是不是把我bi得无处可去?”
她有那么多无处可说的愤懑、痛恨、委屈,到最后,所有的仁慈,只求这家人永远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各走各的,各过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