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往下写——”
这天的最后。
陈昭背着一书包沉甸甸的课本,身上披着钟绍齐的校服,在保安疑惑的眼神中,和这位光明正大徇私的钟同学一起,走出校门。
洛家的司机早已经在路边等候多时。
陈昭忙把校服脱下,物归原主。
末了,在原地踌躇半晌,还是抬头,说了一句,“明天期末考,但下礼拜六……我的意思是,咳,钟同学,我26号过生日,十八岁生日,你到时候会不会在上海?”
钟绍齐正把校服搭在手腕。
闻声低头,瞄过她有些扭捏的、不住摩挲的手指。
事实上,如果不出意外,考试结束的当天,他就会飞去香港,参加月底钟氏的年会,为半年后高考结束、正式以“钟邵奇”的名字回归钟家做准备,中间各类事项层层叠叠,抽身并不是件说得过去的容易事。
“没、没空吗?”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
末了,低敛长睫,“有空。陈昭,期末考试,数学记得要及格。”
一语话毕,他伸手,拍了拍她肩膀处不知何时沾上的白石灰。
不知想到什么,又忽而笑笑,“这是充分不必要条件的例子,记住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