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依旧还是个无响应的状态。
正准备按下关机键重启,鼠标键又闪烁几下——
恢复正常,页面加载完毕。
她看着发件箱和收件箱里一致(2800+)的数字,嘴角一抽。
敢情是数据过载才死机,这也太——
等等。
2800封信?
她颤颤巍巍地打开收件箱,倒序排列。
邮箱里的第一封信,发出时间显示在2006年6月27号,从本邮箱发送到本邮箱,仿佛一种自问自答,打开,只有七个字,写的是:陈昭的毕业典礼。
还有一张已经失效的图。
陈昭一怔:她当时焦头烂额,除了回学校拿了一次成绩以外,压根就没去参加所谓的毕业典礼。
接着往下拉,6月28日,三个字:没找到。
6月29日,七个字:上海怎么这么大。
越看越觉得好笑,也越看越觉得,心里无端难受着。
鼠标仿佛永远都划拉不到底,在那如出一辙的“找不到”、“还是没有”的表意里,如同在绝望的情绪里漫游。
他并不是每一天都写。
写了,也不过寥寥几个字,从头到尾,没有一笔写“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