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人着急忙慌地安排补漏,那厢,刚从后台成堆的记者里杀出重围挤进门的女人,偷摸听了个墙角。
她脖子上挂着根崭新工作牌,手里提着人堆里幸存下来的一打咖啡。
假装不经意地路过着急忙慌的pd身边,径直向前的脚步猛地一顿,倒回几步,在一间化妆室门口停下脚步。
扭头,大波浪的卷发一甩,女人把墨镜往下扒拉了几公分,开腔,一口中文说得……相当不地道。
化妆室上贴着的名字,她就认得中间那个,不过也够了。
“对,就是……罗、一、哼。”
和昭姐说的一模一样。
她红唇微勾,当即放下心来,吹了个口哨,毫不费力地握上门把手,推门,探进头去——
“sur~pri~se……”
灿烂的笑脸咧到一半。
手里示好的咖啡还没来得及展示,她眼神掠过空dàngdàng的化妆室,末了,看到角落里好整以暇、同样望向自己的女人。
僵在原地。
末了。
她迟疑半晌,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站得端正,低头,乖乖巧巧叫了声:“昭、昭姐。”
被叫做“昭姐”的女人,看着二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