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逡巡。
本身力气上就占劣势,还被绑着,硬碰硬是肯定找死。
“好正点系咩?(是不是很正点)”是故,她抬头冲人笑,把脸上每一寸肌肉都动用了个彻底,“解开我绳子,我话俾你知乜野叫真正点啊,大佬?(解开我绳子,我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点啊,大哥?)”
连好几年没用过的媚俗眼神也抛出去,什么贞洁烈女逞口舌之快,在危机关头都是屁。
一边说,她眼神一边往门外瞥,视线对上门口三四个往这探头看的男人。
目测都是三十来岁左右,正值壮年。
简而言之,确认过眼神,是一个能打她四个的人。
陈昭讪讪一笑,又看向一旁的铁窗:这几天yào效没过,自己一直软绵绵的,但也没忘记观察,这里大概是三楼左右,拉开防盗窗跳下去,大概……死不了?
她还在权衡,这厢,男人满脸堆砌了然的笑,反倒cāo起一口生疏的普通话,矮身拍了拍她脸颊,问一句:“有经验啊?”
皮带扔到一旁,裤子一脱,剩下个花裤衩。
一只手猛地袭向她肩膀,将她死死按住。
她霍然抬头,瞳孔微缩,对上那双下三白的三角眼,男人话里有话,手顺势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