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那位名义上的父亲。
如果不是今天左右权衡,这里是最安全的去处,或许再隔十年,他也不会回来。
幸好,这伤情并没持续太久。
回忆尚未完全,陈昭已换了拖鞋,先一步迈过安检仪器,又在机器那头,冲他挥挥手,“钟生,也不是完全没用嘛,就当多一层保护了。”
钟绍齐回过神来,便也跟在她身后迈进客厅。
和他近来同钟礼烨居住的长岛别墅不同,这间公寓的装修完全没有丝毫欧式风格的影子,而更偏向于完全浓厚的东方气息:无论是苏州锦缎铺就的地毯,还是薄如蝉蜕的丝质窗帘,碧青色的古典色调。
总是——或者说,很大程度上,都让钟绍齐想起自己的母亲洛如琢过去曾经经常念叨过的洛家老宅。
不明就里的陈昭坐在沙发上,好奇的视线在室内四处逡巡。
而他站在原地,久久地,凝视着不远处露天阳台上、早已枯萎的的花架和破败秋千。
虽然刚才已经叫司机安排钟点工过来打扫清理,但枯败的花不比一扫而过的灰尘,时间走过,要枯木回春,实在有点太为难人。
良久,他在她身旁落座,轻而又轻的声音飘忽着,不过一句:“我妈妈以前说,她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