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爱情只是相处的开始,不仅仅是很多人的不支持,我们之间,确实也有很多不同的为人处世方式,或许这也是慢慢会发现的差别,”他说,“但那并不意味着我对你的爱有减少过哪怕一点,不是这样的。”
她闷声闷气:“我知道。”
“我和叶昭昭只是工作伙伴,我想不出来有什么别的需要报备,但如果你问我,我都会告诉你。”
“……我知道。”
钟绍齐沉默了半晌。
末了,还是问出那句:“所以,昭昭,你为什么不开心?”
陈昭笑了笑。
“钟生,你总是把所有事都做得那么胸有成竹,但是她给我的感觉是,后面……不会这么顺利的。你让我回上海静一静吧,我想看看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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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一向是个风风火火,说走就走的xing格。
钟绍齐半夜同她说了很久,也没能说动她,只能同意。
次日上午,她便清点了并不太多的行李,也不要人送,自己拎着个包,就这么独自去了机场。
繁琐过程一箩筐,两个半小时以后,连睡意都没褪个完全,就这么落地上海。
或许是昨晚失眠太久,飞机落地时又颠簸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