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俊美英气的脸上不掩笑容,似乎丝毫没有受到今天江氏重创的影响,“两虎相斗,搞得一死一伤,我觉得,倒不必闹到这样的地步。”
“而且,”他话音一顿,又示意自己紧攥的手机,“致宁问我的事,我已经给过答案了,跟我们江氏无关——我没有必要骗你,要是手里真的有那样的筹码,今天之前我就亮出来了,不是吗?”
高手过招,无需把话说得太明白,平白给旁人窥探的机会。
江瑜侃愿意退让一步,他自然应当乘胜追击。
三分钟后。
两人屏退助理,各自摆开电脑,在会议室里,一左一右落座。
“只剩我们俩,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情况,我就把话摊开来说了,”江瑜侃很从容,钢笔轻敲桌面,“你想要我手里sz的股份,又想低买高卖江氏的股份,给你们公司赚一笔,我理解,所以,如果我们现在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也能避免下午抢着接货,得不偿失,是吧,钟董?”
钟邵奇比江瑜侃年轻六岁。
说话接腔,却并没有丝毫落于人后的慌张,“商场上的事无非都是这样,比的是谁资金雄厚,吃的够多,野心够大,”他话音一顿,扶了扶金丝眼镜,目光沉静,“江先生,今天早上,你已经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