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拉右拽,就是再心情不愉,也被她逗笑。
他蓦地弯弯嘴角。
任她贴近面前,只伸手扶住她肩膀,怕她闹得凶了,把外套也给掉下去。
“我只想要万无一失。”
等看她闹累了,顺手帮她提溜上一截睡衣衣领,方才轻声说了句,“不只是孩子,其实比起孩子,昭昭,我最担心的是你……只要你平安无事。”
对于他而言,孰轻孰重,尽在不言中。
陈昭闻声,弯下腰,坏心眼地同人磨了磨鼻子。
不等他反应过来,又猫一样缩回他怀里。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承认,其实当时确实是有点怕,白钢那个人,我一直就觉得他有点神经病,”她小声咕哝,“但你也知道的,钟生,我很小就明白,怕又没用,怎么解决问题才是关键,最后能做的我都做了,而且,还真熬到了你来救我。虽然吧,现在回过头来想想,不怕是不可能的……”
话音一转。
“但是呢,和害怕比起来,现在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对我来说,就足够让我忘记那些很害怕的经历了。因为我知道,钟生你嘛……”
她仰起脸来,冲他笑,嘴角酒窝深深,“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能讨回什么‘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