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一阵纸页翻动的声音。
“叫李什么——哦对,李耀阳,”话音一顿,警察复又看向他,“怎么了,钟先生,你有印象?”
“……”
“没有,辛苦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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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有些不解钟邵奇突如其来的些微愤怒。
说起来,就连她自己也对这个死者的名字毫无印象。
或许是因为由始至终被捂着眼睛,并没有任何画面支撑恐惧,因此,对她最大的触动,大概也只是感叹生命无常,巧合常在,竟然连跳楼也能砸在自家车上。
——但不管怎么说,似乎也没闹到工作狂钟生连会议也不开,就拉着自己换车回家的地步。
陈昭:“……”
眼下,一群保镖坐在前排,一语不发,如坐针毡。
连最闲不下来的阿德也静悄悄的,气氛一下变得古古怪怪。
好吧。
只有她这不怕死的,在这当口,仍然凑到钟邵奇眼皮子底下,想了想,说了一句:“刚才吓到我了,有点不舒服——宝宝都在我肚子里踢了我一下。”
“……”
正沉思想着什么的钟邵奇登时眼皮一动,回过神来。
“哪里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