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脚刚坐上驾驶座的阿德也被这一声“吸引”,扭过头来。
陈昭忙又轻咳两声。
心虚地摸摸鼻子,随口找个话题敷衍过去:“没什么,咳,我在想,第一次去你妈妈家里,早知道就换件更宽松点的白裙子了,这黑的以前买来尺寸刚刚好,可我最近吃太多了……对、对了,钟生,你那袋子里是什么?”
她指了指他手边的牛皮纸袋。
刚才临上车前,他又回楼上专门去取,装进袋子里捂得严实,到现在也没露出过真容。
“一盒磁带,”见是她问,钟邵奇也没藏着掖着,隔着袋子,冲她拍了拍里头隐约可见轮廓的方块状盒身,“等会儿带给她的。”
磁带?
陈昭歪了歪头。
大脑里记忆搜寻好半天,才找出点蛛丝马迹。
“在香港,你……大妈拿给你的那盒磁带吗?”
“嗯,”他点头,看向窗外,话音忽而有些晦涩,“钟礼扬留下来的,我没有听过,但我猜,应该是说给她听的话多吧——以后应该不怎么会过去了,就顺手带给她。”
陈昭愣了愣,蓦地想起他刚刚回到上海的那一晚上。
想起他曾经掏心窝和自己说过的,他与生父之间那点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