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听听就好,”他拉住陈昭的手,低下头,“好了,昭昭,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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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傍晚。
洛宅一层,视线昏暗,没有一盏薄灯点亮。
餐桌上,只放着一台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老式收音机,和一碟已经冷透了的苹果派。
洛如琢坐在餐桌边,手里把玩着那盒磁带。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下定决心。
她伸出手——
磁带被按进收音机仓门,短暂的磁带回旋声后,开始播录。
年岁一长,里头的声音也跟着磨损,听起来断断续续的,不甚清切。
还好,四下无人,她也不需要装作那个端庄的样子,可以把收音机抱在怀里,贴近耳边,像个孩子一样蜷缩着,仔仔细细地听着,唯恐漏下哪怕一个音节。
“如琢,如果真是你听到这盘磁带,我会很开心,因为这代表,你终于愿意再跟我说说话,虽然,只是我单方面在说……”
或许是因为她太久没见过钟礼扬,也太久没听过他的声音。
以至于,当确切的声音响起,她还有点迷茫:是他的声音吗?是阿扬在说话吗?
应该是吧。
好半天过去,她又想,除了钟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