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
只是那股伤情一冒上来,酸味就从肚子里骨碌碌冒上喉口,鼻子也酸,眼睛也酸,几乎一点不费力,就哭得一抹鼻涕一抹泪。
“……”
好在,钟邵奇并不觉得,从来也不觉得她丢脸。
只是叹口气,伸手,拍拍她后颈,把她搂进怀里。
那么温柔地抱她,让她把头埋在他颈边,像很多年前他为她唱圣诞歌,也像婚礼上,那个在爷爷面前发誓、面向她一字一顿的青年。
这么一抱,反应过来的陈昭终于后知后觉,开始回过味来,自己这个时候哭得这么狼狈,实在有点没分寸。
于是忘了质问,忘了生气,只闷闷问一句:“我是不是很丢份?”
“没有。”
“我觉得我这样很不好。”
“是有一点,但是女孩子总得有点脾气。”
她破涕为笑,不由感慨钟邵奇结婚十年,总还算是学到了几招哄她开心。
而自家那位钟少有一下没一下,轻抚她黑发。
“好了,现在不那么委屈了,愿意说话了,昭昭,是不是可以听听我的话了?”
陈昭揉了揉红彤彤的鼻尖。
“那你说嘛,”陈小姐咕哝着,没皮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