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而宋思远居高临下,膝盖抵住他小腹,就那样借着醉意,揩了揩嘴角,似笑非笑地看他。
酒吧错落灯光斑驳,那张生来小而圆,也因此总显不出年纪的俊脸,仿佛一下子夹杂了天真与残忍两种截然不同的神态。
说沦陷或许过于轻佻,但洛一珩想,自己亲过的人能排一个连,被人按着亲,这还是头一次。
人生中但凡头一次,总是最特殊,哪里管对方是醉意上头,还是真的有非分之想。
怔愣良久。
“……亲够了吧,”回过神来的他陡然一笑,笑得比宋思远狂,笑得比宋思远还坏,还要更轻佻,“是不是比你的小侄女带感?怎么说我也是个明……”
闷哼一声。
宋思远毫不留情的一个肘击,打断他话音,也让他痛得嘴角直抽。
好一个小三叔。
敢做不敢认,敢喜欢不敢下手,被戳了痛脚还要打人。可惜,男人的征服yu一上来,就是越打越yu罢不能。
洛一珩痛得缓过那股子劲,复又抬头看他,眼睛亮闪闪,像幼狼狩猎时的势在必得,一股yin险狡诈的幽幽意味。
“可以,打得好,我喜欢。”
“可你今天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