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对方脸上看到预想中的表情,周书画反而有些不安。她反问:“什么?”
“你喜欢池先生,是指想跟他恋爱、结婚、生子,与他共度一生的那种喜欢吗?”宋怡问,“你下了这种决心吗?”
周书画脸上的眼泪已经干了,妆容仍旧美丽,她用好听的声音回答:“当然。我当然想跟他在一起,想被他爱,虽然还有点早,但我也想嫁进他家成为池太太。”
宋怡倏然迟疑起来。
“那么,祝周小姐顺利。”许久,她这么说,“收拾完以后请尽快回去吧,大家都很担心你,今天也还有图要画。”
语毕,宋怡转身就走。她不想平白无故打击周书画的积极xing,但是,她也不觉得自己是周书画的朋友。
宋怡不否认,和池招在一起,她也产生过动摇的感觉。但是——
和宋怡觉得周书画高深莫测一样,事实上,在周书画看来,宋怡的行为也是难以预测的。
周书画楚楚可怜地哭泣一番,又搬出拉近距离的说辞,给她冠上朋友的头衔,但从头到尾,宋怡居然纹丝不动。
周书画无比确定,宋怡和池招的关系非同寻常。这对老板与秘书站在一起时,一种无声的气场在肆意朝周遭人疯狂叫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