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伤就是了。
“哎呀, ”在他们出门时,nǎinǎi捧着脸开口道, “宋怡,既然田都决定要租出去了,那等租户来除草也可以的吧?”
宋怡淡淡地回答:“给别人添点方便, 是希望别人同样能方便我们。”
nǎinǎi顿时笑起来,又朝池招开口:“你看,我们宋怡就是这么死脑筋,明明是为别人考虑,还能说得一点都不中听。”
池招也只笑了笑。
这时候,nǎinǎi顿了顿,又开口道:“小帅哥,等去了你们那边,nǎinǎi真能跟宋怡住在一起吗?”
宋怡走上前,在nǎinǎi的座位前蹲下身来,细心地替她整理好裙摆道:“崇游的员工宿舍很宽敞,待遇又好,家人的话可以一起住的。”
“那真是太好了,”nǎinǎi又看向池招,“小帅哥,到时候,也请你常来我们这边坐坐吧。”
池招微笑着点头。
他们一起去了田野里。
原本宋怡料想池招是绝对不可能会割草的,然而,他刚到便利索地忙碌起来。
那双冰冷的手适合在奢侈品店掏出漆黑的信用卡,也适合转着压感笔在键盘上敲打,但拔起野草来就充满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