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她被bi得并起膝盖,阔别已久觉察到他吓人的威压。
宋怡没有低头。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却并没有作答。
“宋怡,”他重复了一遍,“你在做什么?”
深呼吸。
宋怡微微吸气,倏忽之间,她突然踢他。
今天她穿着黑色的过膝裙,脚下踩着高跟鞋,然而,此刻却注意不了那么多——她骤然朝他踢过去,却反而被他抓住。
池招猝不及防将她按倒。
头与后背彻底感受到被褥的柔软,自始至终都望着他双眼的宋怡总算动摇,在这场对视的比赛中认输。
她别过头。
他的笑意如水面泛起的涟漪,无声无息,渐渐散开。池招似笑非笑,温热的吐息令她耳廓滚烫。
他像是要吻她,但却并没有贴上来。只是轻轻低着头,任由视线垂落下去。
“我是正当防卫。”池招嗓音喑哑地开口。
宋怡侧着头,避开他的目光回答:“我也是。”谁让他一直bi问她的。
“我只是问你在做什么。”
“池先生,”宋怡突如其来回过头,她瞪着他,如他所愿,一字一顿地实话实说,“我在因与你独处而感到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