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不去太浪费了。”
“唉,你们果然是夫妻。”晓晨摸着后脑勺叹气,“一个比一个固执。”
“好了。”费忆南这时候从石凳上起身,拿手里的矿泉水瓶象征xing地敲了敲他脑袋,声音夹着浅笑,“好好干的你的事业。下次来的时候再聚。”
普普通通一句jiāo代,晓晨不敢有任何反驳,他点着头,一时隐忍地厉害,似乎肩膀都在克制的抖。
明熙往嘴里塞着沃柑的动作戛然而止,睁大着眼看这一幕。
对晓晨而言,费忆南如他再生父母。
他当年落魄时,才十九岁,很容易走邪路子的年纪,也干过很多邪路子上的事,费忆南给了他资金,给了他建议,让他现在过上幸福又安稳的日子。
他感激他,他全家人都感激他。
可对费忆南而言,晓晨不过是他路途上遇到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何须放在心上。
晓晨意识到这点,也知道费忆南不是看不起自己,而是对方的人生与格局早不是自己可以攀登的,他崇拜他,也仰望他,所以也失落。
“要不,我就留下来住一晚吧。”明熙看人家小伙子都要哭了,当然身为女xing,她肯定是好说话的,不就是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