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你为什么故意气我?”
“你先气我。”
“我没有。”明熙完全失忆。
“是我问题。”他妥协。
“你这什么语气?破罐破摔?”
“我还能算得上是个破罐吗?”费忆南失笑,语气中含着凄凉。
明熙一时哑口。
她忽然想到母亲的话,不要对一个男人强势太过头,她虽然没再动他的脸,他的膝盖,可不依不饶的语气不是在继续bi他低头吗?
她到底又要他低头到何种地步才算满意?
这个道歉,这个“原谅”,于是一点都没让双方称心。
明熙一开始找不着原因,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不是道歉说明原委了么,她内心也平静下来了啊,为什么彼此间气氛却还如此令人窒息?
后来,也就是在这个不平静的晚上,他追来宾馆的第三十分钟后,霍园一通来电,将她带上了寻找答案之路。
“明熙你在哪里,我和你叔叔去接你。”是费忆南母亲打来的,那时候费忆南正放开她,站在窗边沉默的看着她在卫生间里洗脸,劣质的毛玻璃完全能看见她在脸盘里一边洗,一边气喘不过来的哽咽。
她已经没有泪水,也没有哭声,但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