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又同时对明熙充满敬意,就连拍马屁都恰到好处,让她感觉不到这个人是被费忆南“指使”了,他是出于工作需要,才对她兢兢业业。
“这小伙子不简单啊。”明父看人眼光du。
“你才知道?”明母穿着一身黑,手中握着一把黑伞,虽然整个陵园天空yin沉沉的,但雨至今还没有落下来,“这一早上,鞍前马后在我们跟前跑,不仅让我们不好意思拒绝,还同时明暗示我们费忆南是对咱们女儿多上心。”
“有心总比没心好。你看看明熙身边这些人,哪个不是你女婿精挑细选过的。”明父反正对费忆南超满意,他没有任何意见,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好话。
“那个叫应湘的也是吗?”明母抬眼看了一眼站在墓碑前的高挑姑娘,“听说是个单亲母亲。”
“她女儿不是昨天在明熙园子里玩的那个嘛。你还说她身上湿疹和咱们儿子小时候一模一样,春秋冬横行,一到夏天见阳光就好了。”
提到儿子,明母心里难受,加上这里是墓园,气氛渲染,她眼眶立时泛红,“可惜予安不在了。”
明父深知说错话,忙安抚道,“咱们还有明熙。”
明母摇头叹气,“她自顾不暇。”
“哎呦你就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