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得更加怨毒,脱口喊道,“你和——”
尤翠翠突然哑火,尤颜对她虽然没什么警觉心,但因为性格原因和对尤远航的深情,吊着邵新一年,硬是连手都没让邵新摸过,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实锤。
如果非得说什么实锤,只有她给她下药那晚。
但明显地邵新没有得手,她也拿不出证据。
而且就算有证据,她也不敢拿出来。
她要敢把那件事说出来,还不知道要多判几年,邵新更不会饶了她!
尤颜抽搭着哽咽,“翠翠,大哥一直说你不懂事,没想到你竟然不懂事成这个样子!
你做错事了就要接受国家法律的惩罚,就要悔改。
你怎么能不想着在牢里好好劳动改造,反而只想着继续编排我,继续害我呢?
你这样下去不行的呀!说不得哪天你又不懂事犯了法,到时候可就不止是一年半年的事了!”
尤母扑了过来,哭得声嘶力竭,“颜颜,算是妈妈求求你,翠翠是做错事了,但翠翠已经知道错了,她还小啊,不能坐牢啊!我求求你放过她吧!”
尤父更是一声不吭地直接给尤颜跪了下去,砰砰地磕头。
冯静面色铁青地去拉尤父,尤父哪里肯起来,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