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枕边人,现在,亦是最凶狠的敌人。
毫无顾忌,用利刃和薄刀剜开彼此的心脏。
谢延安笑了,他向前一步。
沈雀后退就想关上套件里内卧和客厅的门,只是谢延安的动作比她更快,手臂也比她的更长。
半只手掌搭在门框上,卡住这道总统套房中间的门。
他的手很白,又很长,线条匀称干净,微微弓起间,有一团青筋浮现在上面,削瘦又有力。
沈雀很喜欢玩他的手,尤其是事后、激情刚过,她枕在他怀里的时候,还喜欢把它捏红、吮白。
犹疑半晌,她还是舍不得伤害这双手。
关门的力道渐松,她把男人放进来。
谢延安像是意料之中,抬脚走近卧室,大毛毯、红酒杯,和随意踢开的高跟鞋,一切都在显示女人的随性慵懒。
很奇怪。
没有一个男人的痕迹。
沈雀也察觉到了这点,抬足,拦在谢延安面前,不让他继续往里面看,“看完了吗?你该走了。”
谢延安垂下头来,俯视着她,“哦?”
暧昧呼吸打在脸上,沈雀近乎能看见他脸上的细小绒毛,挺翘的鼻梁,和冷冷又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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