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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吹过,卧室大门砰的关上。
谢延安怒极反笑,朝前迈步。
着目男人的表情,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沈雀连忙后退,透露出些许慌张来。
下秒,男人压根没给她反抗的机会,长臂一伸,径直把她带上床。沈雀下意识拔腿想逃,削瘦白皙的手倏地攥紧了白净脚踝,硬生生把她拉了回来。
脑门磕撞柔软床垫,沈雀脑海一声长嗡,晃出些许空白来。
她仰起头,红唇上的口脂已经被谢延安吃得差不多了。
唇齿相依,厮磨出铁锈味。
他在咬她。
还作死地抵在唇上的伤口上。
痛得沈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伸手就去推男人,没推动,倒是摸到了紧绷梆硬的肌肉。
谢延安的动作微微迟钝。
被褥窸窸窣窣的声音碰撞,女人摸索着男人的手指,影子将他们的小动作照上墙。
弓起且交错的十指隐隐带着角力的张力。
虚与委蛇的成年人世界里,不就那点破事,那点小花招。
欲拒还迎是趣味,欲言又止也是趣味,意志不能协调,身躯照样契合。
不过是一种‘王对王’的臣服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