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绥倒了一杯水。
回到客厅,谢绥注视着她,“你刚刚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人?”
沈雀笑着打转圜:“没有啊,谢叔叔你是不是嫌弃我点的太贵了?”
回应她的是额头上被轻轻敲了一下。
沈雀不满了,捂着头盯着他。
谢绥却没解释,只是指了指整理了一半的文件,“这些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待会有个内部会议。”
“好——”沈雀的心神被转移到工作上,点点头又问:“我需要帮你做会议记录吗?”
谢绥:“不用。”
说完,他手边的手机就来了电话,像是提醒他开会。
沈雀识趣地没有打扰,起身抱起文件离开,但要是她再留一会,就能看见备注的“谢”字。
在她的视线余角之下,她看见了谢绥打开笔记本,打算开会。
这会一直开到下午三四点。
沈雀换上衣服和谢绥上车的时候,谢绥还抱歉地同她说:“有点超时了,回去可能有些晚。”
沈雀笑着说:“这不正好,刚好我社恐,能晚一点见人也是好的。”
平时沈雀在公司那劲头,可不像是社恐,作风雷厉风行,八面玲珑。
但既然她给了谢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