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定程度上吓到了他这个心魔，让他第一次对黄裳感到了一种“恐惧”。
虽然他并不清楚黄裳到底每次闭上眼睛都会经历什么，但从黄裳身上传递来的负面情绪来看，能够让这个如此坚强的家伙崩溃成这样，其中所蕴含的折磨和痛苦只怕已经远远超过了人类可以承受和想象的极限了。
可这个家伙却依旧撑住了！
不，他不仅仅是撑住了，更是一次又一次，如同飞蛾扑火一样来“拥抱”这种折磨。这种疯狂的行径，哪怕是身为心魔的他也不由得为之胆寒！
到底他是心魔还是自己是心魔啊，为什么这家伙比自己还疯啊！
“不用！”
听到第二人格的话，黄裳摇了摇头，然后又一次闭上了双眼。
他当然想停一下，就算他对这种折磨的承受能力已经变得越来越强，可每一次面对这种折磨却依旧会让他疯狂和歇斯底里，直到在无尽的黑暗和死寂中彻底崩溃，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根本不愿意再承受这一切！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停！
能够支撑到现在，除了是有第二人格在时时刻刻本能的帮他吸收负面情绪，让他可以尽快重整情绪之外，更多的是因为他一直在憋着一口气硬抗这一切。如果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