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听到第二人格的话，老鬼的眼神一下变得愈发冰冷起来，浑身更是散发出凛冽的杀机。
他凝视着第二人格，其目光就像在看待一具尸体一样：“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生气过了，我可以保证，你的下场会很惨！”
话音落下，老鬼身上也开始弥漫出一股股浓郁的黑雾朝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几乎顷刻间便笼罩了整个战场。
“又是这一套，搞得跟谁不会似的。”
看着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仿佛要笼罩整个世界的黑雾，第二人格冷冷一笑，随后眉心那点朱砂痣瞬间弥漫出滔天红雾，同样四处蔓延。
一时间那猩红迷雾和浓郁的黑雾狠狠的纠缠在了一起，双方彼此渗透和吞噬，却又僵持在了一起，形成泾渭分明的两团迷雾，谁都奈何不了谁。
“哼！”
看到这一幕，老鬼同样眼神微凝，冷哼一声。
他如今出手虽然只是试探，但从第二人格的应对手段来看，这无疑证明了此人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觑。
不过他好歹也是历经过无数血战的顶级强者，又坐镇至高九人位多年，自然不会只有这点手段。
“看来你最擅长的力量就是恶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