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陷？”凝香下意识地看了眼周围，好像做了坏事。
姝姝点点头，抿着唇，眼神虽然疲惫，但看起来有几分不易察觉的诚恳。
“我知道，他不就是有时候出现另一种可怕状态么，可能是太投入了；或者受过什么刺激，或是有分裂人格，情感障碍？”
姝姝也像陷入沉思，“是吗？只是这样吗？”
过了好一会儿，姝姝摇了摇头，“但是如果是一般的心理疾病，为什么他们家讳莫如深呢？为什么不治疗？他们有私人医院！反正，我是害怕，我绝对不可能和你抢他了，你放心。”
“但你还是恨我的，我看的出来。”凝香低下头，天真不等于傻，年轻不等于蠢，林姝姝的套路没用的。
就算姝姝姐说不该针对凝香，也不能相信。
“没办法，毕竟，你还是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姝姝不带一丝温度的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极亮的光，“你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我如何服你？如果你像林仙仙那样，我也服。我真的不甘心，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
“我觉得我不需要向你道歉。你也不会接受，已经有成见在你心间。”
一阵沉默，林姝姝在考虑着什么时间开口。
凝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