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遗书。既然二位都是相关人士,我就不瞒你们了,给你们看一下。我们怀疑秦明此举是为了给女儿脱罪,对不起,这都是猜测。”
“你怀疑错了!”瑾墨不想再说任何话。
“这……可能有什么误会。”瑾溪苦笑以缓解尴尬,“秦明承认自己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为什么他早不承认、晚不承认,偏偏证据都指向凝香时才承认?!”
他们并没走多远,说话声也大,凝香听到了些,但不知道具体在说什么。
为了不让她担心,瑾墨提出到走廊的尽头那一侧再详谈。
警方叫来了一个负责120的大夫,据他说,他们是大约一个小时之前从医院出去接的病人,到达医院有20多分钟了,病人服用了安眠药,大量饮酒。
“发现者是谁?”瑾溪和瑾墨都知道,他在这里除了他们,应该没有别的亲戚了,朋友也未必知道他住在这里,自从他摊上官司,一些生意上的朋友都不太接触了。
“是保洁。酒店里的保洁早晨打扫时发现房门打开,刚要关门,就被酒气熏得有些迷糊。推开门就发现他躺倒在房间中,叫了几声也没反应,看到旁边的安眠药瓶才拨打的120。”
警方已经派人勘查了房间,没发现有其他访客的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