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好像被什么撞击似的痛,他的公文包掉到了地上。
“一直以来,你都没为你的女儿做过什么。”瑾溪就像在朗读一首叙事诗。
“我怎么没做?!”
“小的时候,你关心采月多过于她。长大后,你在乎你的事业多过于她的想法。后来,你为了投资将她当做筹码,嫁给瑾墨。如今,你怕自己成为凶手,不惜自杀,你还差点指认她。”
“谁说我不是真心自杀?”
“真想死,就不会开着门。”
“你什么意思?”
“秦明,你该死!你难道不记得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你忘记当年的银行抢劫案吗?”
“你?你是她的女儿不假,但你也是梁汉的儿子。别忘了,当年我们三家都有责任。监守自盗的不是我。”秦明豆大的汗珠往下滚,就像是生成了瀑布一般。
瑾溪非常平静地从包里拿出证据文件递给秦明。
“这?这些?你调查了?!天啊!你怎么会有?这不都销毁了吗?!”他双手抱头,跌坐在地上。
瑾溪耐心地看着他,冷冷地睨着浑身颤抖的中年男人,觉得他也挺可怜的,“你说,你们三个害死了我母亲,该不该死?!”
“你既然知道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