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也忙的焦头烂额,脱口而出,“爸!”
对方也错愕一声,二人同时开口,电话里的人急着说的是,“我不是秦明。”
而瑾墨说的是,“你是那个秦鸣。”
“来一趟警察署,我有些新发现。”秦鸣声音依然慵懒,说话的口气就像是熟人攀谈。
“会很久吗?”瑾墨拿着手机,从书房走出来,瞄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凝香,担心晚餐不能和她一起吃。
“你随时可以走。”秦鸣笑着应道。
半个小时后,瑾墨飞驰驶入了楼房林立、街道交织的市区,十多分钟后已经见到了秦鸣。
他正在翻着一个大本子,宽敞的会议室留给在案卷海洋中的男人,给人光怪陆离之感。
“坐吧!”秦鸣抬头,浅浅点头,没笑。
禁摩面无表情,依然是一副无关紧要的表情,他不认为秦鸣能问出来什么。
“你发现了什么吗?”
“没有,但我始终弄不清楚一点。”
“什么?”
“人没有进入房间,也没有从房间出来,到底是如何杀人的?毒物到底附着在什么物品上?”秦鸣幽幽地说,“其实,最近我找了基本侦探看来着,有什么物品是可以单独附着毒物,并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