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微微一笑,“很好,你又回来了。”
“怎么?还想赶尽杀绝?!”金鑫目光凹陷,双颊塌陷。
刚才瑾溪认为,他面容憔悴,这是过于乐观的评价。
他就像是从非洲来的饥饿难民一般,而且和金玉瀚之间的关系不好。
“呵呵,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一见面还是像仇人一样呢。”金玉瀚停下按摩的手指,为瑾墨盖上被子,再轻轻拍了拍,摆弄平整了。
他起身将一管药推入了注射器里,“他在抢救中,心脏停止过。所以,醒不来也是正常的。”
“得了吧?”金鑫撇撇嘴,“我们能不能不装了,医学界的大佬?!也有失手的时候?!”
“你说的是,我是天才。”金玉瀚倒是不自谦,金鑫本是一句嘲讽,他当作了赞扬。
“看看你的表情和动作,和你说的话之间多么分裂,你是个精神病吗?金玉瀚!你一回来就坐上了梁尚医院的一把手交椅,你已经这么牛掰了,你还有什么不满呢?你想干什么?!难道你学法律就是为了完美的杀人吗?!”金鑫盯着床上的男人,说话间的口气已经约等于吵架。
金鑫的话信息量有点大,床上的人的眉头似乎也在二人没注意的瞬间皱了一下,但是金玉瀚此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