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
“如果有动机呢?”瑾墨微微眯着眼,那语调和声音冷厉地同瑾溪有的一拼。
“那就另当别论了。如果存在动机,是他的可能性大于任何人。”王宣只是说明自己的猜测,不是就证据而论。
“如果,他和我父亲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仇怨呢?”瑾墨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我不知道。但我听说最高明的凶手,是把自己变成一看就是被陷害的,让所有人围着他,为他寻找那个不存在的无罪证明。”
“高明的凶手一开始就说‘我是凶手’。”瑾墨眼底的冷凄凄的光此刻有一种臣服的无奈,“我怎么从来都没想到呢。”
“可是,这是个讲究证据的国度,老总,您不能因为他金蝉脱壳了,就说他是凶手。或许只想卷钱走人呢。万一,他在国外还有个家呢!”王宣发现他有点飘了,他这临场发挥的有点过了。刚想收一收,瑾墨竟然说,对呀!精彩!
所以,王宣立刻去查了。
瑾墨心底最大的疑问是,为何他要断绝和凝香的关系,宁可自己坐牢、想办法炸死、换身份离开这里,也不愿意接受他的方案。
梁瑾墨有能力让他成为一个精神病人,他可以不必承担法律后果的,但是他就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