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这些都有了很大的好转。”梁爷爷口气有些急躁，似乎想证明什么。
“是，但如果他依赖的解药，也就是心理疏导的渠道出了问题呢？如果他发现可以依赖的人背叛自己，或者是给自己带来不幸的源泉呢？这是不是就会适得其反？”金玉瀚拉着梁爷爷到了房间外面，离开李大伟一段距离，“据我所知，他以前服用了相关药物，后来停了药。症状很少出现，只有在两性相处下，才会偶尔出现失控。据我所知，之前的相处中，就失控过一次。”
“这件事，我不太清楚。可能是梁媛处理的。那时候夫妻俩也是四处求医。应该服用过某种进口药物，但是没有服用多久。”
“这就证明，病还没好。”金玉瀚一口咬定，“现在最好全面调整他的精神状况。治疗的一种可能结果，就是另外的一个性格成长为独立健康的人格，两种人格都不具备缺陷。另一个结果是消灭其中一个人格。”
“好吧。”梁爷爷只是有些不确定这样对不对，谁又想杀死某个人格呢，“需要多久？”
“一个月吧。”金玉瀚耸耸肩，“我可以陪着他去。”
第二日，瑾墨便顺利登机，飞往德国。
但时光总是不等人。
冬衣已经脱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