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梁瑾墨想第一个看见她，看见秦凝香洗干净后开心的笑容。
洗净的羊羔，要被放在烤架上。
不妙啊。
梁瑾墨放下平板，开始在浴室门口踱步。
商场遇袭的这事儿，不那么简单。
梁瑾墨拨通了那个人的电话。
“你在哪里看见她的？商场的……？嗯，知道了。”
对方不知回答了什么，梁瑾墨眉头紧锁。
“什么？她在飞？”梁瑾墨嗤笑地摇摇头，都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不可能！
对方似乎说了很长一段话，梁瑾墨偶尔歪下头，时不时嘴角上扬，最后挑起眉，翻了白眼，“秦凝香就不会飞，没那个功能。你一定是看错了，或许这丫头当时跑快，地上滑，你确定是在飞？”
对方可能还在讲，但是这一次没有说很长时间，“我看，是你眼睛不好使了。你去做一个视力检查吧，如果零件有问题的赶紧换，你知道怎么做好保全工作吗？对，就是设备的保全。”
不知对方回答了什么，男人摇了摇头，微微一笑，“你说的都是理论，但实际上，在工厂里做法和书上写的不太一样。和一些理论当中说的也不完全一样。除了你要配备关键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