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的生命机遇是被许可的。
秦凝香也说了,罪就是罪,错就是错,其实本无分大小。
但因为人用自己的智慧和知识,将罪恶分成了三六九等,给罪恶标了工价,设定了危险值,他就应该按其值,来决定犯罪者该得到什么样的待遇。
但这又不符合人生来平等,万物平等的原理。
所以,人设定了罪恶的等级和危险值,便将自身困在了一个限定的概念里,增加了人的痛苦和纠结程度。
这件事对梁瑾墨来说非常简单,应该做,还是想要做。
他想让女人认识到,人有时候想做的事情,是不应该做的事;人有时候应该做的事,却不想做。
这个世界上多的是,这样悖论的事情,这就是人要面对的课题。
是胜过内心的欲望,去做应该做的事,杜绝不应该做的事呢。
还是,服从于内心的欲望,服从于自己的心?
不过,梁瑾墨发现面前的女孩不只是纠结在是否应该做,更纠结的是如何给犯罪的人、做错事的人重新开始的机会。
就像法律说的那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改造,重新开始。
太难了。
这个社会的容忍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