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该把名字做成发卡戴在头上,光头戴发卡可吗?”
梁瑾墨扶额,这种假惺惺的恭敬请教就不必了,爱戴不戴的,问他作甚。
“白发,巨宝只有我能叫。”梁瑾墨手指轻敲桌面,邵念扫了一眼,缓缓将椅子滑了过来。
“给你个提醒,腰间盘。”顶着刘巨宝名字的王波也学着梁瑾墨说道,“虽然你不给我名字发卡的创意作出回应,但我不是一个淋了雨就撕烂别人伞的人。”
邵念和梁瑾墨齐齐看向王波,“你是!”
“听说梁总在B区的时候也是社恐的,怎么现在这么没有节操地合群了呢?”邵念转移了刚才的话题,一本正经地提出问题,但梁瑾墨总觉得这是在揭发他的黑历史,而且还是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美化了社恐。
“我那时候,不是社恐,是天才。天才异于常人、安居一隅。这件事PASS,请将我要的结果和解析情况拿给我,不谢。”梁瑾墨打算闭上眼睛。
王波笑了笑,开口唱到,“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嘿嘿,拿了我的……”
有些人(特指王波)唱歌都不好好唱。
“我也在等,结果不必看了。里面有窃听、窃视装置,而且是自供给能量,这么多年一直运行的很好。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