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可听了后是很动容的,她没想到蒋肇庭这次如此狠绝是出于这个原因。
“其实我也不是太介意的。”应暖可软软糯糯地说道。
蒋肇庭一语中的:“口是心非。”
蒋肇庭反驳得太快,应暖可原本就有些虚的心理更没有底气了,在乎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不介意他跟别人上床呢?
“我就很介意你跟别人亲近。”蒋肇庭委屈地低语,满满的酸意掺杂其中。
应暖可被他直白的话讲得羞赧不已,手指绕着头发纠缠,脸上火辣辣地发烫。
蒋肇庭忍不住再次委委屈屈地控诉:“你还说喜欢我,你根本没我喜欢你程度深。”
“哪有?我很喜欢你的好吗?”应暖可着急地反驳,最后一个字刚出口就后悔莫及,她中了某人的激将法。
听到蒋肇庭毫不掩饰的得意笑声,应暖可咬牙切齿:“别想我原谅你了。”
“你那么喜欢我,怎么可能舍得不原谅我啊?”
这一个多月以来的委屈忽然又涌上心头,想到他的不信任,想到他毫不留恋地离开,想到她生病时得不到丝毫的关心,脆弱地躺在床上默默流泪,又想到除夕夜孤零零的一人,她坐在广场边的椅子上,羡慕着身旁有伴侣的人,可他